华胥引:穿越时空的启示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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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若尘埃,一拂即逝。
对花对酒,落梅成愁,十里长亭水悠悠。
其实人生就像钟摆,看似只有左右两个可能,其实确实只有左右两个可能……你可以说钟摆摆动的过程中延展了无数可能,但那不是可能,只是通往可能的路径,最终你不是摆到左,就是摆到右。一切皆有可能,但所谓一切也不过或左或右两种可能,只有居中不变万万不能,除非钟摆坏掉,而那是生命静止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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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头看这一段风月,似场凋零繁花,容垣的一生太短,执着地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,便是他口中的君王之爱。在这样的乱世里,看够了庸臣昏主,东陆大地上有多少王宫,王宫里埋葬多少红颜女子的青春枯骨,却让我看到这样一段情,从黑暗的宫室里长出来,像茫茫夜色里开出唯一一朵花,纵然被命运的铁蹄狠狠践踏,也顽强地长出自己的根芽。
幻术构成的曲谱里,尽是人世的辛酸与苦涩。心之逆旅,华胥为引。
正如不知哪位哲人说的,生活永远有惊吓,你不是即将被惊讶,就是正在被惊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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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只懂得所谓大爱的君主,他同他们不一样。高处不胜寒,他看到她,便想到应该要有人同他做伴,那个位置三个人太拥挤,一个人太孤单,他只想要唯一的那个人,那个人脆弱又坚强,隐忍又莽撞,曾经是个杀手,误打误撞嫁给了他。
这虚浮人世,人人都在争,争虚名,争虚利,赢的人那么少,输的人那么多,知道为什么吗?她敛好衣袖,缓缓道:因为大多数人习惯轻敌。
在梦中,我点了一盏灯,听了一夜孤笛声,等了一人流年四轮。只为那一纸红笺的累世缘分,让史书封存记忆,继续独奏出下一轮的浮生。在长安,你许了一句誓言,画了一场人家,描了一副那个她。当风雪寒透千层塔,天涯中不会再有生死相许。镜中月华似谁不知真假。在墓前,她煮了一壶茶,我折了一枝白梅花。撑着一把青伞,等待雨落下,香桃木开满枝桠,又惹一年风沙。石碑的思念不再发芽。一世梦中的我起弦风雅,一生长安的你誓言未许,一回墓前的她只想与你白头韶华。最终梦会碎,誓会破,只剩墓坟的白头被人遗忘。ps改编河图华胥引歌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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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有烟雨湿青苔,曾有凌云舞沧海,不过流光转瞬难记载。
既是从前,皆不必提了。
沈岸随仆从出现在园中,宋凝正提着紫徽枪走出花厅,月白长裙衬着锋利美貌,总是微笑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。像用血浇出的红莲,盛开在冰天雪地间。这样好看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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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到今日才觉得阿拂真是去了,看到和她长得像的女子,常会忍不住想,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们,却是阿拂。她一个人会寂寞,我却不能陪着她,若是将这些女子送去给她,也不知她会不会高兴
五天里,我一直很想把慕言脸上的面具扒掉,看看面具底下的脸到底长什么样,但一想到结果可能被他砍死,实在不敢轻易造次。这完全是人的好奇心作祟,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关你的事,却非要弄一个明白,真是没事找事。
原来他也可以那样笑,连眼底都是愉悦的样子;也可以那么用心,仿佛天下的诸多大事,只有她是最大的那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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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希望你活着,可以对我哭对我笑,对我生气,我只有这样一个愿望而已。——苏誉
曾有满山佛桑花 曾有檐上月影来 回首似真似假笼雾霭
她这样,多半是疯了。 即便是疯了,终归,最后是我得到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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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长歌婉转,一故只影阑珊,一路红尘路漫漫,几处聚散。且将三途望断,再伴晨曦暮旦。
“他说他喜欢我,只要他喜欢我,我们就是相配的。”
自古以来许多君王,都有成事不得已的苦衷,高处不胜寒的王座之上,他们其实也有厌烦这孤寂人生的时刻,自嘲地称自己寡人,也是一种自伤。